绪方茜揉一揉眼睛:「昨晚小奈绪小奈绪的一直说梦话,害我没睡饱。」
宫田堀美脸红:「才没有。」
手机响起声音,收到讯息,赶紧拿起来看,结果是:『我男朋友今天出门,快点来找我玩。』
「是绫乃。」
「欸,她也来了啊。」
「嗯,半年前独自过来,那时我们也时常一起出去逛街,但最近交了控制欲很强的男朋友,连跟我们出去都会不高兴。今天她男朋友出门,所以叫我赶快去找她。」
绪方茜:「我也要去。」
「没问题吗?」
「嗯,有妳在就没问题,不过从高中时就不太常来往,妳要多找话题,别让我冷场了。」
宫田堀美微笑:「好啦。」
当初她们考虑没有车,所以都住在车站不远的地方。而宫田堀美因为有北川奈绪开车载,所以买的房子则离车站有一点点距离。
坐到三越前站,走一段路到了某栋大楼,用手机通知神崎绫乃到一楼大门接她们上去。
神崎绫乃:「太久没见都认不出来了,绪方同学变化真大。」边走进电梯:「个性好像也变了一个人一样。」
绪方茜腼腆说:「没有啦,神崎同学妳不也是。」
现在的神崎绫乃比以前的清秀形象改变了很多,有种艳圝丽的感觉。
宫田堀美:「都是熟人,还上什麽妆啊。」捏神崎绫乃的脸颊。
神崎绫乃:「欸嘿嘿,下次就不会了。」看了一眼绪方茜。
绪方茜:「不丶不好意思,都是因为我,真是打扰了。」一齐进入十二楼的房间。
宫田堀美『比之前......』
神崎绫乃:「嘿嘿,不好意思,有些乱。」
宫田堀美:「是好乱,比上次来更乱了。」
绪方茜保持沉默。
神崎绫乃:「跟妹妹吵架吗?」从冰箱拿出饮料给二人,自己先打开来喝。
宫田堀美:「怎丶怎麽知道的啊,小奈绪联络妳?」也打开来喝。
神崎绫乃:「妳们都形影不离的,而且妳又和曾经向妳告白的对象在一起,一定是吵架或妳移情别恋了。」
绪方茜脸红。
宫田堀美:「才不是和她,也不是移情别恋,只是,只是那个……」见气氛沉淀,绪方茜适时插嘴:「那个,真的很不好意思,请问有不含酒精的吗?」
神崎绫乃:「啊,不好意思,因为跟小堀美她们一直都是喝酒来着,那,欸~要白开水吗?」
绪方茜:「啊,没关系,这样就好。」说着打开易开罐喝了。
二人都明白她想要融入这个朋友圈,笑了笑。见宫田堀美的样子,神崎绫乃说:「勇君今天突然被朋友约去台场,说有活动要摄影,所以今天不在,这算是缺点吧,也不想想这样忽然就去帮朋友的忙,那我怎麽办。要是没有妳们,不就只能一个人待在这房间里了。」
宫田堀美:「妳可以溜出来。」
神崎绫乃:「他也会不高兴。」
绪方茜:「神崎同学的男朋友是摄影师吗?」
神崎绫乃:「只是业馀兴趣爱好而已,平时是汽车销圝售员。」
绪方茜:「不错耶。有摄影技能的男朋友,出去玩都不用担心会拍不好。」
神崎绫乃:「这麽说没错啦,但妳想哦,一道料理在妳面前,我都肚子饿到一直叫,他都不愿意让我开动,等拍到好满意的相片时,菜都冷了,有时很常为这事情生气呢。」
绪方茜:「这丶这也是呢。」
神崎绫乃见宫田堀美都喝到第三罐酒了,问:「小奈绪被妳抛弃了?」
宫田堀美:「才没抛弃,她是我可爱的妹妹呢。」「只是,只是我向往着有个帅气的男朋友,和……和小孩。」
神崎绫乃:「妳,有把後面的话说出来给小奈绪听吗?」
宫田堀美点头,神崎绫乃破口大骂:「笨蛋笨蛋笨蛋!妳不知道这句话多伤害她吗!」「不我,快住手……呃--」脖子被她紧紧勒住。
绪方茜不知该不该阻止,然後听到『叮铃』门铃圝声,三人静默下来,然後又响起第二次,神崎绫乃冲到门口用窥视孔看,然後变脸,用嘴形:『我男友回来了,快躲起来!』
绪方茜:「嘿~~?」马上被宫田堀美捂住嘴巴,小声说:「她男朋友不喜欢有外人侵犯自有领域。」赶紧看了看,藏身空间只有在床对面的衣柜,赶紧拉着她一起躲进里面,神崎绫乃也迅速将酒罐处理掉,剩下自己的放在桌子上。
这时门铃已经响到第五声,能听到钥匙碰撞的声音,神崎绫乃才去开门。
「勇君你怎麽回来了?」
「我那朋友突然身体不舒服所以取消了,好不容易都到达那里呐,只好再折回来了。话说怎麽那麽慢开门?」
「刚在洗手间里面啦,一个人在家无聊,多喝了几罐酒。」
「原来如此,嗯不对,时间还那麽早喝什麽酒啊。」
「因为有点生气嘛。」
在狭窄的衣柜里面听二人的谈话,里面有些闷,身体面对面相互贴紧,绪方茜小声:「好挤。」
宫田堀美小声:「忍耐一下吧,小绫乃会赶快打发他出去的。」
这时听到外面:「欸,做什麽?」
「小绫乃别生气,我来让妳开心。」
「不,慢点,等一下啊~~~不要。」
二人一脸疑问,就听到脱掉衣服的声音,再来是接吻:「唔唔啾啾不啊~~」
「嗯嗯啊啊~」
还有『滋露滋露』的水声。
然後是肉体碰撞的『啪啪啪』声。
宫田堀美小声:「搞什麽啊,怎麽刚才不踢他快点让他走。」
绪方茜:「……」
宫田堀美小声:「别不说话呀,这样感觉很奇怪。」
绪方茜小声:「已经很奇怪了啦……湿湿圝滑滑的。」
宫田堀美:「唔嗯……」二人今天穿的小洋装裙子只到膝盖上面,绪方茜的大圝腿在她双圝腿之间紧贴着,外面的娇圝喘声让宫田堀美那里流下了水,绪方茜想要移开,却在那里磨擦了一下--
宫田堀美下面一阵酥圝麻:「妳的脚别乱动。」
绪方茜:「不是故意的,妳脸也靠很近。」
外面冲刺的声音和神绮绫乃舒服的叫声,让二人感觉身体愈来愈奇怪。
绪方茜小声:「太湿了啦。」
宫田堀美小声:「不要一直强调~嗯~」
绪方茜呼出浓浓的气息:「都丶都是妳丶妳害的,事後不要怪我。」
宫田堀美一脸疑问,然後被近在咫尺的嘴亲吻,舌头伸了进来,双手环抱住自己,那只大圝腿也在自己的私圝密圝处轻轻磨蹭,莫名的快圝感,明知道应该要阻止,却怕自己的制止会引起声响让外面的人注意到。在这种封闭闷热,害怕的心理,和外面的高圝潮娇圝喘影响之下,被绪方茜得手了。
宫田堀美在高圝潮时怕自己的声音发出来而紧紧吸住绪方茜的嘴,因为太舒服而眼角流下泪水。
这时候,外面的娇圝喘声没了,在宫田堀美要松口气时--
「勇君~还要~」
宫田堀美在绪方茜的背後捏紧拳头『还来!?』
宫田堀美离开她的嘴,看到二人的嘴唇和嘴唇之间牵着白色的唾液,一阵害羞。
绪方茜红着脸小声:「一直一直......都好喜欢妳。」再次凑上去亲吻,她的手移到臀圝部,手伸进内圝裤,抚按着另一个地方--宫田堀美:『别按那里啊!』但嘴巴被嘴堵住,只能用鼻子喘着粗气,任由她的舌头和自己的舌头交缠,感受着不同体验,她的手在那里和很湿的地方移动。
外面神崎绫乃高圝潮了二次,自己却被高圝潮了三次。等到外面二人穿好衣服,神崎绫乃的男朋友被要求出去买午餐回来,神崎绫乃才重新穿好衣服,打开衣柜--
看到里面浑身汗湿和地上一滩水的二女:「妳丶妳们在人家的衣柜里面搞什麽啊!?」
宫田堀美扑到神崎绫乃身上:「还不是你们害的,第一次都完了,妳还主动要第二次!」身上的汗和下圝体的水都沾到她刚穿好的衣服上面。
神崎绫乃:「妳们这样关我什麽事呀,而且很舒服当然就会一直想要啊--喂,绪方同学妳丶妳在干嘛!!!」
宫田堀美回头看到绪方茜伏在地上将自己流下的那滩水渍吸光了。
「我丶我在收拾善後」
宫田堀美满脸通红拿起床上的枕头往她身上一直打:「变圝态变圝态变圝态变圝态变圝态变圝态变圝态」
「不要啊--我的枕头--沾......沾到啦!」
二人被神崎绫乃赶出来了,浑身都是汗丶小洋装也汗湿透出里面的肌肤,人行道上很多的路人都看向她们,绪方茜快步靠近她。
宫田堀美:「变圝态,别靠过......咦--」手中被塞了绪方茜的斜肩包:「?」
绪方茜:「妳的胸圝罩比较透,用它来遮挡。」
宫田堀美看看自己那里透出一点红色,害羞地将绪方茜给的斜肩包抱紧。
「小茜。」
「嗯?」绪方茜双手环抱遮住胸口透出的胸圝罩。
「谢谢。」
「没丶没什麽啦,是我不对。」她脸红。
宫田堀美在意着右手手指,刚才,在第二次高圝潮後,也不由自主地伸进她的内圝裤里抚摸让她高圝潮了,那种触感现在还留着,这麽想着的自己,不知道自己的脸很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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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後,绪方茜擅自帮她决定了聚会,五男六女,这次和上次都不同人,但都是她公司别课的人,可见她待的公司规模很大,一堆单身职员。
对面坐着的是帅气稳重的男人,大概有二十八岁,但是--
「欸,小堀美怎麽了?」
「非常抱歉,我身体不舒服。」宫田堀美中途离场,让绪方茜一直低头向对方道歉。
二人叫了计程车,在车上。
「小堀美怎麽了?」
「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呢。」
「不懂,对方不是很符合妳的条件吗?耿直丶不虚伪。」
「但眼光总是看我的胸圝部丶腿,然後一直一直称赞我的外貌。」
绪方茜歪头:「不都是这样吗?就像我们女生也说:『啊--帅气丶稳重可靠,身材真好』的男人一样啊。」
宫田堀美:「这麽说是没错,但就是,面对男人有种恶心感。上次也是。」「虽然可以客观评分这个男人的优点,但是身体感觉上就是恶心。」
绪方茜靠近她耳朵呼口气说:「那我呢?」
宫田堀美沉默,转过头去。
绪方茜:「欸?欸欸?怎麽不反驳我?异常状况???」
宫田堀美回头捏她的脸:「妳好吵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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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几天都没看到她女朋友了呢。」
「欸,这麽听话有点无聊。」
「我看到这几天她都搭地铁回去。」
「因为这个吵架,然後分手了?」
「这样不就是我害的吗?」
「说错了,我们只是告诉她正确的观念。」
「对对,矫正她的正确性向观念。」
就像是故意的小声言语,一句句钻入耳里,刺着自己的心,再加上前几天和绪方茜的那种关系,愈是加深自己的歉疚。 面对自己的私欲而让妹妹受伤,她已经快撑不下去了,胃很痛很痛,报表一直计算错误,无法集中注意力,视线,好模糊--
宫田堀美忽然从椅子上摔下来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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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田堀美醒来时,已经是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「小堀美。」关心的声音,绪方茜站在旁边。
「我怎麽了?」
她满脸心疼的样子:「医生说妳消化道出圝血。」
「是吗……妳怎麽会在这里?」通常出事情会联络公司个人资料表上的紧急联络人。
「妳公司帮妳叫了救护车。」
「嗯,通常来说一定是这样,可是妳怎麽在这里?」绪方茜脸很不自然:「医生说妳饮食不正常,又进食刺圝激性的食物--『所以--」「为什麽妳知道?」
「唔唔唔~~~」她拿出宫田堀美的手机打开,从拨号视窗里输入米字再加其它号码,出现隐藏的App程式『监控中』
「妳……」
她抱住头蹲在病床下。
宫田堀美呼一口气:「谢谢妳这麽关心我。」
「欸?」绪方茜抬头看她。
宫田堀美撇开头,没有很生气。
『明明是这麽低劣的行为,我却没有很生气……』
「站起来啦,等一下有人进来看到怎麽办。」
绪方茜露出开心的笑颜:「好。」
『咚咕』心脏突然刺痛,手抓紧胸口--『奈绪?』不安的情绪流入胸口,害怕心悸敲击自己的心脏,好像要失去非常重要的东西一样,冰冷从脚底往上漫延到背脊,心脏像被爪子勒紧。
绪方茜担心地叫:「小堀美怎麽了!?」
『噗咚』
『噗咚』
『咚咕』
『奈绪......奈绪......』
绪方茜:「我丶我去叫医生--」正要按通知铃--看到宫田堀美拔掉输液管,从床上下来。
「堀美--」
「奈绪有危险。」拿起手机打电话边往外面跑。
「等丶等一下--」跟着跑出病房。
护士A:「等一下这位病人--」
护士B:「不要在走廊上跑--」
病患A:「发生什麽事情--」
打了好几通都进入留言模式。
脚步有些蹒跚肚子开始剧痛,跑在人行道上看到计程车就拦下上车,大声向司机:「麻烦南品川6丁目--」
绪方茜:「!」她的手被宫田堀美握住「我……好害怕,我做了不能挽回的事,呜……」另一只手抓自己的头发。
绪方茜安慰她:「没事的,赶快过去找她,说不定只是想多了。」
到目的地後绪方茜帮她付了车资,跟着一起进入二姐妹的家--
北川奈绪不在,宫田堀美不自觉地已经咬破嘴唇:「奈绪--!奈绪--!」刚才在路上已经打了好几十通手机,都没有人接,这次再打,里面也没有手机的声音响起。
宫田堀美:『到底去了哪里?』
自己做了不可挽回的事。
手脚不自觉地发抖。
有一种非常可怕的预感,害怕到自己快哭出来了。
到处翻找,都没有任何有用的讯息,只有与平时不同的脏乱,散发着一股霉臭味。
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,只是害怕且无助地说着:「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......」
「小堀美,快来看!」
抬头看到绪方茜打开了自己和北川奈绪共同使用的电脑,她从档案使用纪录里找到了文件档,是写给自己的留言--是今天写的。在滑动卷轴的过程还看到英文命名的文字档,编辑日期是多年前的高中时期所写,档案名《atashikowareta》--
绪方茜感觉是很隐私的文件,於是转过头去找有没有其它类似的线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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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给姐姐》
没想到,可以走到今天。
当在医院看到你被救活时,我开心到觉得神大人是眷顾我的。
虽然记忆已经没有,也不再那麽粗圝鲁,不再爱看棒球,但是手下的料理还是和往常一样,酒量也一如往常。
感觉到你的关爱,感受你的体温,感受你回应过来的爱情。
明明知道,你已经死了,但我还是将妳替代为他。
『应不应该』
『能不能』
『可不可以』
这些年里的夜晚我都这麽疑问自己。
但是我心底深处知道,妳只是『宫田堀美』。
不是我爱的『北川贵衣』父亲大人。
可是我还是一直欺骗自己。
当妳说出『让我养家吧』的时候,我哭了,那时妳就像父亲大人一样,那个身姿让我难以忘怀,於是继续做了好些年的梦。
妳知道吗......宫田堀美。
我只是将妳作为他而存在,我完全没把妳当作姐姐。
所以,对妳的爱只有男女情感的爱。
当妳对我说出自己想要的生活憧憬时,我知道,该醒了。
因为妳终於作为『宫田堀美』这位女生,去开始重新定位妳的幸福。
是我绑住了妳,非常谢谢妳让我做了好多年的梦。
也让我如此任性许多年,一直把妳作为我的爱人而一起生活。
会回到东京,是因为我不想面对现实,只想继续做着和爱人一起生活的梦。
这里是我和他生活数十年的地方,我将和他永远在一起。
请祝我们幸福
打扰妳许多年
〈不爱妳的奈绪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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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力咬着自己的手指,破皮流圝血,一瞬间脑中圝出现不属於自己的片段。
马上打给养父母,打了第二通才有人接,得知了以前北川奈绪的旧家位址--
心好像要撕裂般,口乾舌燥,胃部剧烈疼痛『要赶快,要赶快--』
心情害怕到快要承受不了,鼻子酸,眼睛流泪--
一路奔跑,绪方茜紧跟在她身後。
不小心撞到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少女,然後摔倒,绪方茜赶紧扶起她,看到她的脸後惊叫:「妳嘴有血--」
宫田堀美擦掉嘴巴吐出来的血,想要继续往前走却被她拉住。
「不行,妳得赶快去医院!」
「我要去找奈绪--」
「我去找,妳给我去医院!」带着哭音。
看了她一会儿,宫田堀美:「好吧……妳快拦住那台计程车,我打电话叫救护车。」绪方茜看到後面十字路口驶过来一台计程车,她点头。
看到宫田堀美拿出手机要拨打电话,绪方茜才赶紧过去拦下空车,正要上去时,被宫田堀美从後面推开到一边,自己上了车:「抱歉,小茜。」关上门,司机正一脸惊讶地看着後视镜中跌坐在地上的女孩。
宫田堀美:「高轮南町,麻烦快点!」
「好丶好的。」
入档驶动圝车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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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刚才在家里顺手拿的钱付了车资後下车,走到了一间年久未修葺的独栋三楼屋前,宫田堀美快速推开临路的小木门,到满是污痕的门前顺利拉开,她感觉到异常熟悉这里:「奈绪--」边叫喊着边入屋,走过玄关前的走廊後看到影子在摇晃--「奈--」进入视线的是北川奈绪上吊後的身姿--
『不要慌,晃动幅度还很大。』内心自言自语。
宫田堀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力气能抱起她,先冲到旁边客厅的沙发将一些小抱枕放在奈绪身体底下,然後跑到奈绪後面的菜刀架上拿出一支巨齿菜刀,将倒在地上的椅子扶正站上去用力割绳子,在绳子快割断时,一手抱住她,一手用力割断,因重力拉向这边,二人倒在放好的小抱枕上面。
『心脏还在微微跳动,才刚失去意识没多久,黄金时间不能错过。』
不应该属於自己的行动方针在内心冒出来,尽快自己意识模糊丶呼吸急促,还是迅速做了急救。
北川奈绪身上都是宫田堀美口中吐溢出来的血,做完之後,她恢复呼吸了,做完这一切,她才有时间拨电话叫救护车,然後无法再坚持,倒在北川奈绪身旁,握着她的手失去意识。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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